贝哩个贝

织田作,我的生命之光

【闪恩】《恩奇都升职记》(10/完结)(王闪×芝麻官恩奇都无脑小甜饼~)

完结啦!

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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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全文6000+

本章作为大结局有极其歪腻的糖。


★FIG恩设定明显体现,人格切换预警。

★作为第五世界线,有为最后一个世界线做铺垫的内容,不知FIG世界观的读者们可自行忽略~

★乌尔有出现。

★最后的纯糖。



————————





10. 归乡者



  

好吧,

总是有这么一天的。

 

当初选择走这条路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准备了,所以这没什么好令人恐慌的。恩奇都躺在碎裂的水泥地上,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下半身了,毕竟一整个倒塌的房屋都压在了他身上。

 

已经是第二天了,没有水没有食物。

恩奇都处理过无数的伤残病患,就算是他最终险象环生,他也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做高位截肢。从腰以下的地方整个切断,不出所料的话他会死在手术台上。

 

“呼——”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息,倒不是因为如今血流成河的自己。而是,他夸下四项承包的海口才过了四个月。料定了会按照故事套路的那样和那位王终成眷属,却忽略了主人公立约必死的定律,失误,失误呀。

 

那么想点好的吧。

 

“港口防御塔的设计图……嗯,画完了……疏水大坝的材料清单……嗯,送过去了。避难所选址和……和……”恩奇都意识有些犯迷糊了:“战略道路部署……都快要竣工了。还有乌鲁克委托过来的项目……还好昨天熬夜都……都做完了。”

 

“呼……”

恩奇都闭上了眼,嘴里模糊不清的念叨着:“人们会记得的,会记得我的。”

 

他会记住我的。

 

意识被无光的氤氲蒙住了眼,这让他看到了他本不该在现在看到的一些东西。那些白色藤蔓又缠绕上他的脚踝,恩奇都跺跺脚,藤蔓也轻易的就碎了,可接着被缠绕住的就是他的手与颈脖,甚至其间更为细微的游丝顺着爬上了他的侧颜。

 

那人扯着他的衣领,蓬头垢面,显得歇斯底里了。但一双眼中仍是隐着水光的。

——[那些灾后余生的幸存者,支撑他们躯壳的不再是血肉白骨,而是灰烬与残墟啊。]那人如此说着,一字一句显得悲愤而又空虚,就是从咽喉中挤出的模样也是带着刺的。

 

恩奇都一手拉扯着这些放肆的藤蔓,稍稍一用力就将它们都扯断了。但是总不见根,不除根,藤蔓便永远是无尽繁衍的。这些藤蔓与这些记忆有关联,至少和激起这些记忆脱不了干系。

 

而这是禁忌,因为它们太过庞大与长久,也太过错综复杂。那是一片死海,不见底,不该触碰更不该回溯。

 

别走,

别走。

 

“恩奇都——”

“恩奇都——!!!你给本王清醒一点!!!”

 

“啊?!————”

恩奇都惊呼着,猛的从床上翻腾了起来,脑补急性缺血惹了一阵眩晕。但恩奇都还是瞪大了双眼,快速的左右环顾一圈。又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半身居然还在,是正在做截肢的准备么?那为何不在截肢完毕后再把他叫起来呢?他颇为愤恨的瞪向那个把自己闹醒的家伙。

 

但是这一眼的愤然就在和那人对上目光得一瞬被完全打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讶异与惊慌:“王?!”

“哦呀,神智还算清醒嘛。”

“王怎么会在这里?”

吉尔伽美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答案似是在脑子里过了半旬才被压低了声线说出:“来视察你的工作,看你这让人不放心的家伙有没有再离开本王视线后偷懒。”

 

“胡说。”

 

恩奇都面上挂起一抹坏笑,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完全没省着力道把吉尔伽美什给拉到了自己跟前,接着就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动作一气呵成,绕到其腰后的手还成反扣状。

 

像是条锁链,把吉尔伽美什给死死锁在怀里了。

 

王只是对眼前的突发状况稍微有些反应不过来,而晃过神来的他也并没有要挣脱这个扣腰杀的意思。他只是静静地任凭恩奇都毛茸茸的浅绿色脑袋不隔衣物地在自己腹间蹭来蹭去,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扑上自己腹前温热鼻息,活像一只撒娇的猫咪,令他哭笑不得。

 

稍微施舍给你一些王之关怀也未尝不可,抱着这样的想法,吉尔伽美什抬手去摩挲起恩奇都的发顶,他记得猫咪都喜欢被这么顺毛。

 

“真是一副妖孽的好腰呀。”

“…………”顺毛的动作猛然顿住,他险些忘了恩奇都幼年期的宠物是一匹白狼,而猫是不会养狼的。

“哇哦。”原本反扣在吉尔伽美什背后的手突然腾出几根手指向下腰两侧压了一下。

激得王浑身一颤:“喂喂??!”

恩奇都置若罔闻,甚至还连连称奇:“还有腰窝呢。”

“截肢不用截,本王倒是认为你的胆是多长了一个,应该剖腹给摘了!”吉尔伽美什说罢就要拿开原本顺着他发顶的手。

“诶诶诶!!扯着我头发了!”

“谁扯你头发了?!”王定睛一看,自己的两只戒指居然被恩奇都杂乱的头发給缠住了:“居然连头发也生的这么猖狂,你这蠢货从脚趾到头发丝都是爱财如命的么?!”

“不是爱你如命么??!呀呀呀别扯了别扯了!!!你倒是把戒指先脱了呀!!”

 

多么浪漫美好的画面,恩奇都想,如果不是以自己从床上被摔到地上,又被某位暴躁的王拽着耳朵拎起来为终结的话。

 

还真是不坦诚的王啊,西杜里在门外无奈叹息着。她可不会忘记吉尔伽美什收到恩奇都失踪的急报后是怎样的急躁,冲出神塔蹬上摩维那就没影了。西杜里不得不带着后续部队赶了一晚上的路。

 

而一到达当地就听说王已经把恩奇都给带回来了。西杜里本想进去问安,没曾想看到了不得了的画面。

 

那时恩奇都仍昏迷不醒,吉尔伽美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在床延来回踱步,似乎是在琢磨些什么。接着他将恩奇都的身体往里推了推,自己艰难的挤上了床,但因床面积本就狭小,他只能侧躺着。就连双臂也难以伸展,原本是环绕双臂,吉尔伽美什想试试从背后抱住恩奇都。当然他也真的这么干了,然而恩奇都睡相实在太差,似乎还有点多动症,只见他一个翻身,连带着反手一个巴掌呼来。

 

吉尔伽美什摔下了床。

也难怪恩奇都刚醒时他脾气不怎么好了。

 

 

 

虽然知道吉尔伽美什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但是既然他好不容易来一次,恩奇都想着也该带着他四处看看。虽然从天灾发生到现在只有四个月,但凭借着恩奇都处事极高的效率,许多工程也开始建造了。

 

恩奇都设计的抗灾建筑,从预警开始到避难所,一应俱全。

 

恩奇都:“原本纳乌耶尔作为同样的港口城市,有着丰富的物产资源,也并不是什么贫瘠之地,反而是十分的富饶。直到波斯湾开了新的商道,有了新的更近的航路,船舶都不往这里停靠了。只有些许渔夫世家会在固定时节出海捕鱼,打到的鱼种也不是特别受欢迎。人民发展兴致转低,便就慵懒了下去,将就生活罢了。”

 

“这个本王还是知道的。”

 

“嗯哼……就像是血液循环到脚趾那样的艰难,纳乌耶尔地处遥远,离乌鲁克太远。这些年也都没修什么像样的通道。往往从王城运送过去的资源中途能颠簸掉一大半。”恩奇都带着吉尔伽美什在城墙上转悠,他指着正在施工的几处:“所以救灾也很不方便,你看——这几个月我已经勘察过地形选出最好地修建道路的线路了,这样的话从王城到这里的时间可以直接缩短一半。”

 

顺着恩奇都所指的方向,吉尔伽美什往更远的方向眺望去,不由心中一滞:“……你打算开山?”

“嗯。”

“……不,虽然知道你不会没有考虑到这个但是本王还是要确认一下……你知道以我们现在的方法凿穿从这里到乌鲁克地所有山要花多久么?”

“至少七年。”

“道路不需要你的全程监督,你知道你需要监督的那些工程又要多久才能竣工么?”

“不算改图的时间和推倒重造的可能性,至少四年。”

“四年。”吉尔伽美什将这个时间单位复述了一遍:“四年你都回不了乌鲁克,本王也不可能经常来这里,何况你要监督的工程不只在纳乌耶尔。就算是本王得空出来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你。”

 

“……嗯,是啊。”

 

恩奇都神情平淡,就像是这四年在他那里并不算多么长久的时间,而他似乎也早已做好了漂泊的准备。

 

吉尔伽美什总以为恩奇都是个什么都会写在脸上的人,而也总有这么一两个瞬间,他会觉得在这个人外表的笑容下,还隐藏着什么更为复杂的东西。并不是携带全知全能之星的王看不透,而是那些东西本身就不是能被捋清的。


再深究下去的话,或许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吉尔伽美什并不会去阻止他,或者说正是因为恩奇都是如此任性,最初才能引来他的注目。只是无论如何识大体,他都没法忽视突然从心中凹陷下去的空洞,这可真是不好收场了,他在天之丘上还种着一大片粉蝶花呢。

 

“上一秒还不知道是谁说爱本王如命呢,现在一说分别数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呀……”恩奇都颇为惊异的看向这位突然爆炸性发言的王,旋即他立即笑开了:“哎~哟~~哎~没有啦,我也特别舍不得王的,特别特别舍不得,真的!!”

说着干脆整个人都黏糊了上来,吉尔伽美什倒是不推搡了。任由着这只假扮猫咪的老虎抱着自己的胳膊摇晃。

 

“好了好了,撒娇也要有个限度。”吉尔伽美什叹气:“本王的想法倒还是其次,等了你这么久也不差这四年。只是……”

恩奇都对上他的目光:“只是?”

 

“你的愿望呢?”

“……嗯?”

“把你从废墟背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的你迷迷糊糊在本王背上说的那些,是你的愿望吧?”

 

顺着斜阳的方向,吉尔伽美什将恩奇都从废墟中挖出后背在身上,缓步走向人烟处。恩奇的一颗脑袋在他肩上不安稳地摇摇晃晃。本以为他早已失了意识,可是在一路的宁静中,吉尔伽美什竟是听到了从对方唇齿间流露出的几句零星碎语。

 

虽然是零零碎碎,断断续续,却被他听得清楚,稍微在心里拼凑一下——

 

那便是一个心愿。

 

‘想要回到故乡去,想要结束旅程,然后,和你一起,一直和你一起……平静安稳地度过余生。’

 

起风了。

 

合着夕阳的落日之光撩动着两人的发丝。恩奇都鬓边的一缕断发被吹得尤其凌乱,。

他的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僵硬,既而缓缓松开了抓着吉尔伽美什胳膊的双手。

 

“你说的那个人,是本王么?”

“啊,不是哦,那个其实不是我的愿望啦!”恩奇都快速地回答道:“只是我正在写的一篇故事里的主人公的台词而已。”

“是么,”吉尔伽美什挑眉:“不过细细想来那确实不像是你的语气,不过一般人快要死掉的时候都只会想到关于自己的事吧?你还真是个奇葩…或者说正因为是你本王反而不觉得诧异了。”

 

恩奇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牵起王的手,将他带下城墙。

“是个怎样的故事?”走到了麦田时,吉尔伽美什突然问道。

“嗯……是一个远离了故土的人,一直寻找着来路的故事。”

“嚯——?”听起来不算是个多么惊艳的设计,不过如果是由恩奇都去撰写,吉尔伽美什有理由相信那必成佳作:

 

“他离了多远?”

“很远。”

“找了多久?”

“很久。”

“找到了么?”

“这个……”恩奇都干笑两声:“我还没想好呢~”

 

“嗯—?虽说故土确实是一个人一生中的重要之地,不过如果远离了之后也能觅的很好的人生,倒也没有必要怀着那么深重的执念。与其将自己地一生花费在似乎没有结果的找寻上,倒不如在沿途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再次落地生根,或许又会有新的心境。”

“你说的没错,但那个人不能这么做。”

“为何?”

“因为在故乡,”恩奇都将他得手又捏紧了些:“有他深爱的人。”

“他又不能确定那个人是否能一直等着他。”

“他确定。”

“即使是没有结果的等待?”

“也会一直等下去,主人公知道他会。”

“真傻。”

“是啊。”

 

恩奇都继续说着:“不过,如果那真的是我的心愿,我想要的那个一直在一起的人,一定就是你啦!”

“如果不是,本王真的会找你麻烦哟。”

“一定是吉尔伽美什,一定是。”恩奇都甚至要做出对天发誓的手势,却又做错了,惹得王阵阵发笑。

 

 


 

西杜里带着阿奇提节王的服饰快步走进了吉尔伽美什的卧室。从这里能看到乌鲁克的全貌,而乌鲁克的人们永远都会在今天欢腾无比,除开节日的喜庆外,也是因为只有每一年的今天,他们的王,被世人所憧憬的吉尔伽美什王才会在大众前露面。从神塔开始顺着主街道一直到底格里斯河河岸。

 

“已经是第几年了?西杜里?”

“第六年了,王。”

“是么。”吉尔伽美什穿上了那一系列沉重的服饰:“还是没有消息?”

“是的,并没有恩奇都要回来的消息。”

“…知道了。”

 

“父王在等人么?”

从吉尔伽美什的大床被子里传出一个闷闷的声音,有个什么东西在被子里蠕动。一个小鼓包从一处移动到另一处,像是在努力寻找出口。不到一会儿,从里面冒出来了一个金色的小脑袋,借助了窗外的灯光才看清,竟是一个长着肉肉小脸的稚儿,一双石榴色的眼泛着灵动的光泽,五官生得精巧无比。

那孩子瞪着一双眼四下寻找:“父王?父王在哪儿呢?”

“在你身后,笨蛋。”

“哎呀,钻反了。”

 

那孩子又麻溜的窜了过来:“为什么不给我呀,我也想带那些亮晶晶的东西。”

“你才多大?还早得很呢。”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以后我要是不想带了,父王可不能逼我。”

“呵,没人能拒绝得了乌鲁克的巧夺天工。”

“不包括那漏风的裤子吧?”

“适可而止吧,快穿好你那漏风的裤子。”吉尔伽美什不由分说地上前将那孩子从被窝里抱了下来:“今年你年满五岁,可以一起去游行了。”

“我也不是很期待啦。”

“乌尔?”吉尔伽美什给他穿戴好服饰,嗔怪一声。

“是,对不起。”乌尔大声道。

 

今年的吉尔伽美什如以往的五年,并没有坐在车上,而是走在事先铺好的道路。周围也没有跟着几位侍从,初次决定把游街的车轿取消时也曾被神官们劝阻,而吉尔伽美什还是坚持了自己的主张。自己以后游街不会再坐的高高在上,而原因

只有他自己心中知晓。即便是坐在那车驾上,人群中也再寻不见他的目光了。

 

乌尔第一次出巡,丝毫不受周围数以千计的目光,只是一手牵着自家父王,一遍看着地面的石砖数着步子,一蹦一跳的走着。吉尔伽美什看着乌尔这种不在乎他人眼光的极度我行我素主义,也不知道是跟誰像。仔细一想,似乎他两都有这个毛病。

 

走到底格里斯河时,已经很晚了,但河面上的灯依旧散发着温婉的光。乌尔追着那些灯,带着吉尔伽美什一路沿着河岸跑了许久。吉尔伽美什也不知一个五岁的孩子是哪里来的体力跑这么久的。但乌尔这个步调,总像是一只察觉到了什么的小金犬。

 

而事实证明,

孩子,尤其是乌尔的直觉是不会错的。

 

吉尔伽美什的步伐几乎是当即顿在了原地。那人的身影仅被灯影所照亮。

 

六年,整整六年,比一早预期得四年又长了近一半的时间。他已经没有看见过她的面容,听闻他的声音六年了。

 

可他一点也没有变,穿着那件老旧的纯白官服,蓄着过腰的金绿长发,编成一股。个子也不见长,甚至面容也依旧年轻,只是眼中少了从前的青涩。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依旧是记忆中的清亮。

 

“以前亚扎奇和我说过。先王班达每次游街完毕,都会到这里来,因为宁孙女神每一年得这个时候就会站在底格里斯河岸边等着他。”恩奇都说:“所以我就来了。”

 

“太慢了,恩奇都,太慢了!”

“呀!”恩奇都突然一声惊呼,张开双臂笑脸迎了过去。

吉尔伽美什见他快步走来,正想着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应对。刚做好准备,只见恩奇都就从她得身边掠过,走到他身后蹲下,一把抱住了小小一团的乌尔。抱完就开始搓揉:“太可爱了,天啊!诶?他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乌尔·卢伽尔,是本王的儿子。”

“诶?”恩奇都沉默半响:“你……”

“不过,他是本王用魔法制作的人造人。”

“人造……”

“本王不造难道你会生?”

“人造人好,人造人妙啊!”

 

 

“你的工程都快完成了?”

“差不多了吧。”恩奇都牵着乌尔的手,任乌尔在自己胳膊上荡来荡去:“但是旧工程完成了,还有新的,一个城邦完成了,还有其他的城邦。”

“……这倒也是。”

“不过我不走了。”

“……嗯?”

“这些年我只是作为第一人在前线督工,把该教的都教给他们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们自己就能做,如果有什么事,报告到我这里就好了。”恩奇都另一只手扶在吉尔伽美什的肩上,眼中一瞬狡黠:“六年前我就做了要回来的承诺。已经拖了两年,再拖下去,我自己都不能忍了。”

“说的没错,再晚一天,本王就会彻底把你给忘了。”

“我还要回来喝酒呢。”

“喝四大缸?”

“我酒量好,我还能再来三缸。”

“你干脆跳进酿酒池子里算了。”

“我跳过。”

“你……”

“我真跳过。”恩奇都说:“你说不定还喝过我泡的那池子酒。”

“…………”

 

 

“吉尔伽美什。”

恩奇都突然停住脚步,他面对王,俨然一副严肃的模样:“巴别尔。”

“怎么?突然这副模样?”

“从我第一次到乌鲁克求取官位到现在,整整十年。终于到达了你身边的位置,也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而其中最令我感到幸运的就是遇到了你。”

“什么……现在才想到要抱以感激之辞么?罢了,这样一说,本王也是一样,你是有真才实干的人才,为乌鲁克及属下城邦做出无数贡献。有才之人就乖乖接受赞扬吧,至于职位都是你应得的。”

 

“我们的故事也该有个结局了。”

“嚯?极好,那么你想在这所谓的‘结局’说什么呢?”

 

恩奇都回以阑珊一笑,勾起吉尔伽美什心中无限怀念,他的目光始终如明镜般通透,其间闪烁着河面灯火的婉约。

 

 

“你知道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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