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哩个贝

织田作,我的生命之光

Fate/epic fetter 第一梦:乐器与果汁(2)

。楔与锁 。出品





第一梦:乐器与果汁(2) 


为乐器举办的宴会如期召开,在宴会期间,皇宫中几乎所有地方都是开放的。恩奇都是清楚的,吉尔伽美什早就按耐不住想要召开一场盛大的宴会,盛大到什么地步呢,大到只要是个人就能往皇宫里挤,越热闹越好,这次乐器的发明刚好为吉尔伽美什创造了一个完美的理由。索性一次开个够,财库里也不缺钱。


也是借此机会,人们才能一度乌鲁克皇宫的华美,宫殿被雄浑的城墙层层拥裹,城墙与大门的结构相辅相成,城墙上的图案被精心设计,矫健的公牛,体干粗壮的骏马,头皆朝向宫墙最大的城门,向王者臣服。

在宴会灯火的照耀下,这些图案栩栩如生,金粉修饰的毛色,红蓝宝石镶嵌的兽眼,苏美尔传统形式的雕像上也挂上了各色装饰,不至于让群众看着灯火下颇显惊悚恣睢的五官。若危机来临,便会化为这王宫的守护神,以摧枯拉朽之势,护卫他们的王。


王宫个角落都摆放着绝味的珍稀佳肴,各式色样的刚被收货洗净的水果,精致酒杯所盛的美酒,每一位入宫参加宴会的人,不论民众官员都能得到一套纯金餐具。也表示了乌鲁克所钻研的炼金雕刻工艺之纯熟。
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二人与伊士塔尔女神在花园庭堂共同干杯庆祝。

伊士塔尔神情复杂的拿着酒杯沉默的站在一边,从宴会开始这两个人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喝,原本是自己和他们一起喝,喝的都快吐了,这两个人的战争似乎才刚刚开始。 眼看着两人的酒杯越换越大,吉尔伽美什干脆就要拿着酒壶直接灌了。


恩奇都一看赶忙抓住他的手腕制止:“好了不用比了,我本不是凡胎肉体,是喝不醉的,和你比比也就图个开心!你别喝伤了。”


“我看已经喝伤了吧……”伊士塔尔小声喃喃,又抿了一口。


“还早呢还早呢,这就放弃了才不像本王,你不准逃避!”这样的一个夜晚,吉尔伽美什倒是笑的阳光灿烂,甚是耀眼。


“他就喜欢和你较劲。”伊士塔尔一边对恩奇都说着,一边往嘴里塞了个葡萄:“看他整个人都闪闪发亮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我跟你说。”恩奇都塔上伊士塔尔的肩,一副看破红尘的哀怨的模样,看着吉尔伽美什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拿着杯子游荡到外面彩砖池塘边去了,才对伊士塔尔说:“一般他一这样,就要惹祸。”


“什?” 只听“扑通”一声,卫兵手足无措的大喊:“不好了!快来人啊!王掉到池子里去了!!”



伊士塔尔额头一滴冷汗。 恩奇都也是想着刚好让吉尔伽美什醒醒酒,也就没去救:“这还只是个开头。”
有的时候人太聪明真是不好,恩奇都哀叹。


宴会举办的了三天三夜,日夜不息,群众一波一波的来,一天比一天热闹,任何人之间说话都得靠喊才能听得真切。结果可好,惹恼了厄里什基加勒,那位生活在冥界那种昏天黑地却有着一头妙曼金发的冥界掌管着。


就在第三天的夜晚,王宫的人们感受到了地面强烈的震动,众人恐慌不已四处逃离,伊士塔尔与恩奇都却发现这不是一般的地震震动感,视线中的扭曲也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这种仿佛空间撕裂的强大力道堪比恩奇都的锁链,拽着王宫中的人的就往黢黑的裂缝中扔。

恩奇都赶忙找到了喝的醉醺醺的吉尔伽美什,真是险峻,看起来已经醉的神志不清的吉尔伽美什没有寻找任何的庇护点,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七弦竖琴明晃晃的在王宫大道上逛。


空间裂缝摧枯拉朽的势力险些张开了血盆大口把吉尔伽美什给吞了,好在恩奇都眼疾手快放出天之锁捆住了这个不省心的好友,天之锁的力度如蟒蛇般强硬,尤其是捆到吉尔伽美什这般神性等级的人,简直是饥渴难耐,死死地勒的吉尔伽美什一阵咳嗽,可勒的再痛苦恩奇都都不能撤,锁链无眼,挚友的心是温暖的呀。


谁管他温不温暖,吉尔伽美什算是彻底醒了,就在方才,手里的宝贝,他十分真爱同时也是这次宴会主角的七弦竖琴被裂缝中的强大吸力给掳走了。手里一空,吉尔伽美什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大半,伸手赶忙要救琴,可惜身体被天之锁锁的牢牢的,动弹不得。


“喂!恩奇都!放开本王——!那玩意儿夺走了本王的乐器!”吉尔伽美什在锁链中挣扎着,越挣扎锁链缠的越紧,并无可破之处。


“开什么玩笑!!给我抓紧了别动!”
恩奇都几乎是用全力在扯着天之锁了,这扯的哪里是锁链,是挚友的命,王的命啊。


一切风平浪静之后,王宫只剩下了一片狼藉。 三人被吹的蓬头垢面,衣衫不整。


吉尔伽美什既然没了王的形象,自然也就不管什么王的气场了,现在他弄丢了七弦竖琴,这么大的错是他犯的推都推不掉了,抱着挚友恩奇都,脸埋在他的肩上委屈的发抖,蓬松的金发蹭着恩奇都脸颊发痒,就差没掉眼泪了。惹得恩奇都一肚子火也被瞬间浇灭了,反倒抬起手搓揉一番他金发,好言好语的安慰。


“别慌,丢掉的东西还能找回来。”恩奇都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太相信,显然是没有一点诚意的。
“恩奇都说的没错,那是冥界大门的裂缝,怕是厄里什基加勒打开的。”


“这个可恶的女人!”吉尔伽美什瞬时从恩奇都怀里脱离了出来:“还以为她是个性格爽朗的女子,没想到也是个记仇的人,明显是盯着本王的乐器来的,叨扰了本王的宴会!”


“明明就是我们吵的她三天三夜没睡觉。”伊士塔尔是不看气氛的。
“……可笑,她还需要睡眠?在那个昏天黑地的鬼地方什么时候不能睡?”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把锅甩给人家。”恩奇都说,结果吉尔伽美什再一次抓着他埋头发抖了。


“………好好好,我真是受不了你了。”恩奇都抓着他的后领把他抓到一边,顺势拍拍自己的被抓皱的衣服:“我去一趟冥界,把乐器要回来。”


“好,就这么定了,你的这一趟是对我乌鲁克音乐的发展做出的杰出贡献啊。”


“你就等着我说这句话吧别装了。”


“什么话,又不是第一次替我处理烂摊子了,也该习惯了吧,恩奇都。”吉尔伽美什一脸的理所当然真是让恩奇都恨不得一巴掌再把他拍到冥界去。


哎,我真是好人啊,恩奇都再次赞叹。


冥界的环境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被描绘出来的,这里并无生气,挚友一望无际的虚无之海,美索不达米亚分为天,地,冥界,以及冥界下方连接着的深渊,深渊便是虚无之海,阿普苏神与提亚码神从这片黑海的海洋中诞生,后创造了美索不达米亚世界。可是成为是一切生命诞生前的黎明之海。


海上的黑石桥路纵横交错,寒冷刺骨的风在石桥的空洞中徘徊游离,亦如岸上被关在长笼中的魂魄,但令人毛骨悚然的同时,冥界也有着自身的宏大美丽,这里的氛围幽幽凄凉,山峰高耸,刀锋如利刃残留着灵魂被刮分时留下的绝望气息,使人望而生畏。


赤脚走在冥界坎坷的地表,刺骨的严寒透过脚底侵入他的身心,使他不禁瑟瑟发抖。恩奇都感觉自己正在越走越高,这里的海拔压低了气压,一边被冻的发抖,一边还得调整呼吸,不过好在恩奇都不会太受这里的气候干扰,很快适应了过来。


[[没想到你一个活人也敢到冥界来,真是天堂有门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啊!]]


“可我就是从你们冥界大门走进来的。”恩奇都回答。 冥界的问答之门,是通往冥界宫殿的必经之路。


[[….大胆狂徒,可敢回答我的问题?]] 

“这么有礼貌的挑战方式,我也不好意思不答应,你问吧。”


[[我知道你曾有过许多次的战斗,我的问题是,在与你一同战斗的同伴中,最有资格获得你的信赖,敬爱,以及胜利,是谁?]]


恩奇都愣了半响,楞的不是思索谁是最值得信任的伙伴,而是这么多年来的战斗中,他从来只有吉尔伽美什一个战友,不,这绝对不是因为自己人缘不好活着生活惨淡,而是每次想要结交新战友时,吉尔伽美什就会非常生气的跳出来,和那人打一架,操着“打不过本王就不配做本王的战友”的奇怪理由。所以这么多年来,恩奇都的好友圈子里的人都被吉尔伽美什打跑了。


“吉尔伽美什王。”恩奇都干脆的回答。


就这么凭着恩奇都自认为无人可敌的脑子过了七重门的问题,而对于一系列石门的问题,恩奇都秉持着一个原则——总之把厄里什基加勒夸上天就好了。


就这样,他见到了冥界的女王,厄里什基加勒。 “你的乐器确实在我这里,但你们夺取了我三天的睡眠与休息,该怎么赔罪呢?”厄里什基加勒两手叉腰站在恩奇都的面前:“难道你会认为我就会这么简单的把那东西还给你么?我可是看到了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少见的慌张的模样啊,我还没有欣赏够呢。”


“尊敬的冥界管理者,这次确实是我们错在先,我愿意代替我们的王向您赔罪,那把乐器对我们确实十分重要,请问我要做什么才能将它赎回呢?”


恩奇都是十分尊敬厄里什基加勒的,原因多种多样,虽然厄里什基加勒和伊士塔尔长得有那么一点相像,但做人简直是天差地别,在美索不达米亚世界中,他的挚友是王,是地界的王,厄里什基加勒是冥界的女王,恩奇都熟悉厄里什基加勒的出生与命运,在“理解王”这个技能上,他能达到超强的水平。


厄里什基加勒比伊士塔尔要正常,恩奇都也比吉尔伽美什要通情达理,如果来赎回乐器的是那个金色的家伙,厄里什基加勒发誓就是把乐器扔进虚无之海都不会让他带回去。


如果是恩奇都的话,女王愿意给他个面子。


“既然你这么诚恳的道歉了,我也没有必要为难你,好吧,你拿回去吧,不过你们要是再办那么烦人的宴会打扰我,下次我拿走的可就不只是乐器了。”厄里什基加勒露出好看的笑,在这一片荒芜上建立起的宫殿,不能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但厄里什基加勒女王的笑容却是令人看的舒心,恩奇都相信,她就是这里的明月,这里的白日,为前往冥界的灵魂指引未来的道路。


让他再一次,不厌其烦的想起了自己的挚友。


恩奇都作为答谢,为女王用竖琴弹奏了一曲,并行了大礼。


在目送恩奇都离开的时候,厄里什基加勒说:“恩奇都,我很喜欢你,等你在地界死亡的一刻,你的灵魂会来到冥界,到时候我特许你不用过七重门来到我的身边,我可以考虑在冥界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这话令恩奇都驻足半响,侧过身回望那位高高在上的冥界女王,在她的身边,除了无意识的魂魄,别无他物。

“可以啊,等我死了,我就来冥界,这里安静,不会受人打扰。”恩奇都答应的十分爽快。


他的表情一时晃得厄里什基加勒睁不开眼,虽然话语上说的这么轻松,但也是生死的问题,也许自己就是一时寂寞开个玩笑,犯不着拉上别人。


“就怕你那个金闪闪的王不同意你来呢。”厄里什基加勒于是打趣。


“这个倒是。”恩奇都竟也认真思索起来,抱着乐器再次转身:“不过死不死也不是谁愿不愿意的问题。” “……….”

我给她弹了一首曲子,道了歉,行了大礼。 她却咒我死? 恩奇都直到回到皇宫才意识到这点。

真是神性丧失,道德沦丧啊。




——TBC——

评论(7)

热度(186)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